台灣打開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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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月五都首長及議會選舉熱戰方酣前夕，在聽過台北市長候選人競選辦公室所企劃推出的音樂合輯【2010 OPEN TAIPEI 城市概念合輯】後，呼應其『台北超越台北』的競選口號，我曾寫了這麼一篇台北打開台北。當時有朋友們在 Twitter 社群網站上笑稱熊熊把我的那篇文章標題誤看成「開打台北」，到選前之夜在人們意想不到的小舞台上一聲槍響轟擊出殺到開火見血的激烈選情，似乎也正呼應了開打台北的誤讀，而其效應仍擴及到全台灣。除了在鏡頭前信誓旦旦宣布「破案」的警方高層官員與隸屬於某個特定陣營的「得利者」，幾乎沒有太多有正常智商的人能夠被說服相信那是一場「認錯對象」又連動機都說不明白的「意外事件」。結果【OPEN TAIPEI】合輯意欲藉由音樂文化創作引發的認同效應並來不及醱酵，「安可」終究還是贏過了「超越」與「改變」。一年過後，眼前迎接的將是台灣人民在民主政治發展進程中的第五度總統直選，「超越基金會」並沒有因老闆的前次落選便關門大吉，反而再接再厲援用接近概念推出了這張【2011 OPEN TAIWAN 土地概念合輯】，這次試著要用音樂打開全台灣，再度對人們提出了那個簡單的問題：『「安可」或是「改變」，妳準備好要「超越」了嗎？』

有別於去年【OPEN TAIPEI】合輯中，各組參與的音樂人全數以化名示人，令人為台灣社會中仍有避免遭貼上特定藍綠標籤造成無謂困擾的政治氛圍感到遺憾悲哀與不勝唏噓，這次音樂人們在【OPEN TAIWAN】合輯可是紛紛挺身「正名」，當中還包括原住民身分的歌手們甚至都放棄了身分證上可能用了二十幾年的「漢名」，而紛紛回歸傳統使用了更能代表自己原住民血統及族裔文化的本名（Yangui Yasiungu 即是歌手兼模特兒的「鄒女安歆澐」、而 Suming「舒米恩／約翰淑敏」姜聖民則為圖騰樂團主唱還得過金馬獎最佳新演員獎）。【OPEN TAIPEI】合輯中的「CEO 樂團」即是董事長樂團、「山英」即是 Suming、「台北府音效組織」則為拷秋勤、「吱吱」則為饒舌歌手大支，原本就不擔心表態參與支持特定政黨陣營意味濃厚的合輯作品與演唱活動會遭到封殺，這回更都無需再遮遮掩掩，大方站出來繼續為自己所關心的民生議題以音樂創作提出呼籲。從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態，到乾脆放下面具與假名正面挺身，何況並非上回已經贏得大選所以可以無所忌憚的「靠勢拿翹」，能夠坦然面對這一年來未必有多少改變的社會情勢，說來何嘗不也可算是一種「超越」的進步？或許不是什麼大幅超越的長進，但總還是終於踏回了更「正確」的路上吧。我們難道不期待台灣是個可以暢快『盍各言爾志』又不需擔心遭到報復封殺或貼上標籤從此疏離不相為謀的言論自由民主社會？



相較於去年【2010 OPEN TAIPEI 城市概念合輯】提出『台北超越台北』口號時，人們很容易與自身對「台北」這個都會城市的真實生活體驗與心理投射理解到當中參與音樂人們所要表達的所謂「城市概念」大概會跟什麼樣的心情有關，從羅大佑《鹿港小鎮》、王芷蕾《台北的天空》、新寶島康樂隊《一佰萬》、陳昇《細漢仔》、林強《向前走》連結到《海角七號》的『操妳媽的台北！』來到國境之南再趁著幾分酒意對著月亮哭訴『其實我並不差...』，抑或是《練習曲》背著吉他踩著單車離開城市踏上省道繞行寶島追尋自我心中可能未必明確但仍意圖試著填滿整理出更多頭緒的那塊空虛，這樣的自我實踐未必出於多麼熱血的理由，但總還是足以打動還坐在電影院座位上的觀眾們內心深處的某種焦慮或遺憾：『有些事，若現在不作，就永遠不會去作了。』然後再回頭聽見「九月露營人」輕輕唱起《Here To Stay》、聽「山英」唱《在這城市寫下愛》，那邏輯理路很容易跟自身生活的真實故事作結合呼應，妳一下就聽懂這些歌是在唱什麼，而且不只是『選我選我選我』的拉票號召而已。關於台北，無論身在其中或身在其外，無論妳偏藍還是愛綠，毋寧都是更容易聚焦並有好多故事可說的。

而相較之下，【2011 OPEN TAIWAN 土地概念合輯】卻因為地理範圍變大了，而讓人在乍聽之下有種千頭萬緒抓不到所謂「土地概念」焦點何在的小小疑惑。我本以為在這「土地概念合輯」的副標下會有更多類似「土地正義」相關議題的著墨，但「文以載道」的音樂其實倒也不容易把千言萬語的論文入歌還寫得鏗鏘有力又不至於囉嗦八股而顯得勉強刻意、流於形式。所以這張【OPEN TAIWAN】合輯中也沒有那樣砲火猛烈的嚴肅批判，而更多程度上是從較輕鬆軟性的認同感作為音樂創作的出發點。以【文跡起武】系列創作大玩語言文字遊戲的施文彬王武雄這對創作搭檔，為這張合輯獻出《水果共和國》，改寫熟悉的校園驪歌曲調，脫去了各分西東的離愁不捨而加入同音異字諧趣的創意，以台灣是水果王國的主題大唱『咱的土地咱作主』打響第一砲；黃連煜則在《嘸驚》中那卡西風情的恰恰舞曲節奏中唱著『打斷手骨嘸驚，打斷筋也嘸驚』頌讚著台灣人民幾十年來所展現出不知是樂天知命承壓性高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白目不知死活（？）的特殊民族性；大支在《台灣之光》請到台語音樂國寶級前輩文夏重新唱了那那幾句來自《黃昏的故鄉》的『叫著我～叫著我』歌頌曾雅妮林義傑王建民郭泓志蕭青揚李安等「體壇藝壇民族英雄」在登上世界舞台備受矚目的人生路上自身所投注的默默努力，而拷秋勤的《後生．轟動世界》則找來甫宣布投入台北市北投天母選區立委選戰的金鐘歌王楊烈獻聲唱著『立足台灣看全球，世界會為我們加油～』；而 Yangui Yasiungu 安歆澐的《tata'za》和 Suming 舒米恩《衷心》加入『呴嗨呀～吔咿呀～』之類原住民母語的歌詞，節奏一快一緩，情緒一個高昂歡樂、一個低沈迴盪，主題各是「希望」和「期盼改變」卻有異曲同工之妙的相近概念；而操刀整張合輯統籌製作的董事長樂團，在《Coming Home》這首作品中有些叫我意外的是在這張有「台灣」關鍵字的合輯中反倒並沒有延續去年以台客硬漢搖滾結合台灣民俗器樂曲調的【眾神護台灣】專輯創作路線，而是帶來以 ska / reggae 節奏的海灘衝浪搖滾輕鬆曲風，呼應「鮭魚返鄉」號召對這塊土地有認同的同胞都回到故鄉為自己與子孫後代的未來齊心合力打拚。



沒有艱澀的論點，也少了衝突爭議的批判，是「打開台灣」而不是「台灣開打」，【2011 OPEN TAIWAN 土地概念合輯】大體上是採用一個軟性訴求的歡樂和諧角度，試著打動去年五都大選中可能還沒有被感動到的更多人口、爭取更明確的認同。相較於對立陣營刻意語焉不詳地含混其詞說『「九二共識」的「美」就在於創造出一種「模糊」』本質上有種刻意欺瞞的投機惡意，【OPEN TAIWAN】的模糊則是完全不同的故事，某種程度上體現了台灣社會現狀中恐怕還無能正面面對處理的潛藏對立能量在選前當下還不到已經適合戳破表面上的粉飾太平一翻兩瞪眼來硬碰硬的攤牌時刻，所以只能在打開考卷拿到「打開台灣」這種題目時，紛紛都挑了不那麼正面交鋒的角度去切入，寫出這類表面看來四平八穩不太可能會出錯但也可能就不夠深刻的作文來。與此相對的現況，其實可以參考到民進黨總統候選人蔡英文在許多政治議題上總是小心翼翼不太願意聽從媒體引導式的簡化提問邏輯明確作出「非甲即乙」不是這樣就是那樣的回應態度，因而才被評為「非典型政治人物」。媒體鼓動著身陷囹圄的陳前總統母親有點看熱鬧地故意頻頻詢問蔡英文『選上總統後要不要特赦阿扁？』也有不少深綠支持者帶著情緒地質問著『當初怎麼可以跟阿扁作切割？！』，又或者抓著已經被國民黨以多數優勢把持的國會所通過承認那不清不楚的「ECFA 協議」問蔡英文若當選總統後是要承認國會通過的協議延續國民黨政府所定下的兩岸政策方向或是要撕毀已經有法律效力的國共協議法案，背棄依法行政原則去遂行民進黨自己的政治理念。在我看來這仍是一種故意引君入甕的簡化邏輯陷阱，蔡英文之所以不跟著玩那套遊戲而保持不願表態的模糊，進而主張透過民主程序交由全民凝聚共識再作出各方都該尊重遵守的決定，自有其不會將話都一次說滿全部梭哈亮牌的道理。不是拿了一手爛牌還想靠吹牛唬人以小搏大賭上身家財產的僥倖思維，而是還需要社會真的成熟發展到終於能夠坦然面對兩股壁壘分明政治意識型態可以正面對決並且都真能接受攤牌後果的階段，才有可能再丟出更一針見血挑動敏感神經的議題與論點來。

這是我個人對【OPEN TAIWAN】與蔡英文身為民進黨主席及總統候選人也就是所謂「綠色勢力」在許多政治議題所起到的領導作用與地位之所以還沒有那麼激進表態而只選擇溫和軟調的解讀 --- 『莫那頭目，我們都已經忍了二十年，就不能再忍二十年嗎？』回答流著賽德克族血液但穿著日本警察制服的花崗一郎這要求問句之前，莫那魯道心想的卻是三十年前自己父親教導她如何打獵的少年記憶：『莫那，好的獵人會懂得耐心等待。』即使被蠻橫不講理的吉村警察粗魯傲慢對待還是得帶著族人去派出所低聲下氣再三道歉切忌衝動誤事，還沒跟其他部落頭目相約說好聯合行動與出草時機之前、還不到年度運動會盛典把所有日本鬼子都集合在廣場上合唱升旗歌之前，莫那魯道頭目床底下多年來從火柴頭收集得來的火藥還是要秘密地保持防潮，之後是否能夠提前取得派駐所軍械室鑰匙是另一回事，好的獵人不會急於倉促出手放箭，好的獵人會盯緊獵物懂得耐心等待更好的開火時機。



所以這張【OPEN TAIWAN】合輯以較淺白易懂的語言提出這樣的感性訴求就已經有夠穩固的立足點。更深刻、更刺激的理性思辨，讓對立陣營不尊重民主法治程序、不尊重弱勢族群生命財產與人格的種種惡劣（但合法）暴行無地自容百口莫辯的彈藥，質疑對立陣營候選人對台灣土地缺乏忠誠、謊言連篇信用破產、施政圖利特定財團而非以全民福祉特別是弱勢族群為依歸的種種攻勢，不是這張【OPEN TAIWAN】合輯所該背負的任務，在選戰大局中會有其他支援部隊在更適當的戰略時機現身開火攻擊轟炸。

而事實上我還在可能比「超越基金會」更接近蔡英文選戰團隊核心的「小英商號」臉書粉絲頁上看到蔡英文競選辦公室以不是很正式的語氣透露了『wow，今天聽說我們還會出 CD 呢。（期待）』『不是 Open Taiwan 喔』的計畫（09/22 後註補充：原來蔡英文競選歌合輯的名稱叫【英文歌】，首波主打歌《小手》也已經出爐，那本篇文章主角【OPEN TAIWAN】更早發表的首波主打《水果共和國》MV 怎麼還沒公開？），這「多頭馬車」的狀況一方面固然可能暗示著民進黨陣營中仍然存在著所謂『蔡蘇心結』內部矛盾，但當回到『「安可」或是「超越」』的問題上，即使是多頭馬車也還是顯然朝著同一個方向前進，差別大概只在步調的快慢與馬車車廂的大小。當這群音樂人在這廂高唱『台北超越台北』『打開台灣』的同時，另一廂還有更多音樂人也正在彈琴打鼓，創作出更多作品要用音樂表達出對於這塊土地與人生未來的期待。如果說去年的【2010 OPEN TAIPEI 城市概念合輯】只是意圖超越固有現狀的序曲，而【2011 OPEN TAIWAN 土地概念合輯】則是進一步呼籲凝聚「台灣意識」的續集，我們還已經被告知就在不遠的未來馬上還會有另一支生力軍將要加入超越團隊「打開台灣」的行列，試著分進合擊聯手掀起一股波蘭、扭轉目前當局太過把雞蛋放在同個籃子而恐將無力挽回分散風險的傾斜頹勢。台灣就快要被打開了，我們有機會抬頭挺胸自在呼吸著更新鮮的空氣，不需要祈禱海豚懂得轉彎另覓求生海域，不需要祈禱黑面琵鷺改變遷徙路線與棲息地，我們有機會可以減緩降低貧富差距繼續擴大的局面，我們有機會不再需要忍受動輒為『只不過是是個簡單疏失』以稅賦公帑為之買單，我們有機會重新審視核電廠是否停止運轉、該往哪個方向尋求替代能源的關鍵契機，我們可以阻止像大埔農地在警察大人強力護航下被漏夜剷平的不法不義悲劇再度發生，我們有機會阻止像杉原海灘自然美景被美麗灣飯店這類財團所圈地租售營利，我們即使來不及阻擋松山菸廠的綠樹一棵棵倒下而被名為大巨蛋的鋼筋水泥百貨商場所取代也仍然還有機會護住 202 兵工廠的生態溼地不會被徵收改建為工業區，這難道不是一件值得慶幸期待的事，難道不是應該敦促著未來即將上台的新政權（或舊政權）都該為我們本身與我們的後世子孫守護的珍貴資產嗎？







決定是否表態亮票是一回事，但決定把未來命運藉由政治選擇託付給哪個國家領導人，可能是在更早之前便都決定好的了。在我們之中，有的人因為自己的出生血統身世背景家族淵源，就理解到該如何作選擇才能跟「自己人」站在一起，也可能進而期待在未來經過這麼一道賦權「empowering」的法律程序後，贏得權位的當選者也能對「自己人」比起其他族群給予更多的對等回饋；我們當中還有另一些人，憑著自己的所見所聞與價值觀與信仰，決定自己手中的選票絕對不能支持曾經幹過哪些令自己難以認同諒解違背自己原則的狗屁爛事的那個陣營。無論出於任何理由或情感，讓自己形成了對特定政黨有較多的偏好與認同，總而言之當她已經漸漸無可動搖到不會輕易被一些突發的外在因素所改變扭轉，我們當中的大多數人恐怕就已經不是為了避免額外無謂困擾才要聲稱不沾鍋的「中間選民」，根深蒂固的「意識型態 ideology」已經在妳我決定穿上什麼顏色的衣服、比出什麼樣的認同手勢、高喊歡唱什麼加油歌之前，就提前在不同的方向等著妳我靠向趨近。

相對於台北被揶揄為所謂「天龍國」「天龍城」所代表的高傲封閉概念，如果【OPEN TAIPEI】想要打開的台北結果並不如期待中那樣輕易被打開，一年後當幾乎是同一組原班人馬的工作團隊核心將試圖影響感召的對象再擴及到整個台灣島，結果究竟會是如何呢？會更容易接受「OPEN」的概念，或是仍如鐵板一塊、閉鎖的銅牆鐵壁絕不輕易敞開？聽著【OPEN TAIWAN】合輯中我個人最陌生但又最感興趣的「世外桃源」神祕女主唱以非常具有個人特色的（過度）捲舌咬字與氣音唱腔唱著《美人魚》『someday we will be back』，如夢似幻的情境中我好像也偷偷看到了在碧藍海洋珊瑚淺灘附近有這等仙女般的神話生物放心自在地戲水歌唱，不必用銀鈴般的輕柔笑聲跟巫婆交換寸步難行的纖纖玉腿，我還是期盼被污染的土壤與海洋還是有重獲清淨的一天，就從打開台灣、阻止黑心政客繼續縱容黑心財團傾倒污水廢土開始。







如果台上歌手歌聲爛、樂手也散漫隨意彈奏著不成調的歌曲，那就不要出於不成文的禮貌習慣亂喊『encore』把她們留在台上，反而徒然增加自己的困擾罷了。特別是在都已經聽過這破鑼嗓子三年半的飽受摧殘之後，是驢是馬還真早都牽出來遛一遛看過了，明知山有虎卻還要偏向虎山行用以當作上天生命的苦行試煉，這種自找苦吃自食惡果實在不是一件合理明智的事。「安可」或是「改變」其實不該是難以抉擇的問題吧。妳，準備好要超越要開啟新的未來了嗎？

台灣打開台灣，台灣超越台灣。
「change」跟「chance」只有一個字母的差別。當 change 的 chance 就在眼前，我不相信『「命運」天註定』這種事，把握住「機會」將命運主宰在自己手中，才能促成所想要所企盼的「改變」。



『現在決定未來』。就算真有所謂「九二共識」也都已經是二十年前的老東西，甚至比 Windows XP 還更應該要提早被掃進歷史的灰燼垃圾桶裡，2012 年如果沒有世界末日，明明都應該是滿街路人都手持抱著 iPhone5、iPad3 到處在那邊滑來滑去的世界了，再聽從少數人的主張堅持抱殘守缺死命糾纏在二十年前的私定終身決定，連一秒鐘變成清朝格格的「Hold 住姐」都會告訴妳那實在太過氣太不符合民主精神太 so not fashion。台灣的下一步，該由台灣人自己共同決定。我們一起作開創自已命運的主人，凝聚新的「台灣共識」然後一起攜手同行吧。

『現在決定未來』。陸委會最近一支廣告說『這三年來，台灣不一樣了。』終於比先前的『國旗原本在哪裡就在哪裡』『門打開，阮顧厝』或關於哪些產業在簽訂 ECFA 協議後有石斑魚養殖業者、茶農賺錢受益的造假故事（可能只是少數而非全部或至少大部分）都更誠實許多，也戳破了馬英九在 2008 年總統大選前『不統不獨不武、維持現狀』的謊言。站在一個歷史轉折點上，有很多未經民主程序在少數人經秘密商談便拍板出售定案的重大決定，有些不想要改變的改變很可能是不可逆但本來根本是可以避免的，而這些改變若要再收回變更復原是需要付出極為龐大代價的。『現在決定未來』，有些事情真的需要喊停，有些現狀真的需要改變。蹲下或許是為了彈起跳得更高，但妳總得先確定現在處於低點真的是為了蓄積彈跳的動能，總得先看出蹲低的必要性，而不是傻傻地相信四年沒辦到反而還急速倒退萎縮的趨勢只要再多給四年就可以連本帶利一口氣全部賺回來。『現在決定未來』，每個步驟環節都很重要，人生沒有幾個四年可以再被蹉跎浪費，更何況這可能是妳我這個年齡層的青年人生中應該要是最精華的黃金時期。其實我也不確定蘇貞昌的超越基金會真的樂意看到【OPEN TAIWAN】合輯如此大剌剌地被拿來和蔡英文的總統競選廣告文宣放在同一篇文章裡，但我相信她們會有雅量氣度和民主風範能夠接受我把這兩個元素放在一起來談，用這樣的表達方式來與更多關心台灣未來命運的同胞們分享我個人對超越基金會兩年來這兩張合輯與兩場大選的理解與感受：打開了，才能超越。



open your eyes and open your ears to open your heart.
open your mind and open your arms to hug the land.
welcome to Taiwan, let's choose here to stay.

TAIWAN NEXT would be starting from OPEN TAIWAN.
are you willing to stay down for nothing or are you gonna go a different way?